【吴邪/严良】 双鱼 第十三章
《沙海》×《无证之罪》,吴邪×严良,水仙拉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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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“你应该知道这玩意儿有毒吧。”
依巴图听到这个问题没有丝毫慌张,反而又抚摸了两下小尸参,扶着墙缓缓坐到最下面的台阶上。
我意识到她是不打算出去了。
“没事儿,我就说一会儿。”
“我的两个女儿你们都见过了,我没骗你们,小二一出生确实是个死胎,老大也是在七岁那年死在山脚下。”
“小二死后第三天,五个人找上了我,他们自称是我丈夫的朋友,说能让小二回来,但是得先带他们下这个墓。”
我扶着吴邪换了个姿势,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。
依巴图从兜里扯出一块红布,把小尸参包了起来,小尸参竟也不挣扎,十分配合地让她把自己绑起来。
“我带着他们下了墓,他们从一个棺材里取出一个小肉团子,找到这个鼎后往里面倒满了水,把肉团子和一条鱼一起放了进去,告诉我等里面的鱼和团子变成两个了,取出其中一个团子,放到小二的口中,小二就能活过来。”
“你知道是怎么变成两个的吗?还有这件事发生时间是在五十多年前对吧?那这鱼是怎么活到现在的?”复制粘贴还是咋地? 这要是直接复制个银行那还得了?
依巴图给我们简要讲述了她当时的经历。
她也没等很久,第二天再去看时鼎里已经就有两条鱼和两个肉团,她把其中一个肉团子放进二女儿的嘴里,二女儿并没有立刻醒来,但是身体一直在成长,一直到大女儿也意外身亡。
“然后你就把另一个肉团也放到了大女儿口中?”
“我为老大不甘啊,她还那么小,什么都不懂,也不知是受了什么魔障,整天惦记她那个不知死活的爹。”
“我把她们都放在这个墓里,这里从那群人走后就开始发生变化,群棺仿佛长了腿,自己移动成了村子的布局,中间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一棵树出来,短短几个月就长到定型,然后又在一夜之间枯死,不过这两条鱼却一直没变,一直到现在都是那样。”
“后来我的女儿们也发生了变化,她们的身体开始发黑,四肢逐渐扭曲,嘴里的肉团最后结出了果,变成了活物,下地便能跑,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我女儿的身体里。”
“又过了大概有二十年,又有一小队人到这里,他们最后只出来了一个,其他人都死在里面了,这些人不知道在墓里干了什么,我的俩闺女真的就活了过来,但是她们的神志一直不清醒我也不敢放她们出来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们一来你就把你二女儿放出来了?”
“最后那个跑出来的人威胁我,让我答应他一件事,如果拒绝就把这个墓和我女儿的事情告诉外人。”
“他让你带我们进来?”这可是三十年前的事,还有人提前三十年预知到我们会来这里?
“他说以后会有一对儿双胞胎来这儿,还会问我以前的事儿,让我想办法把你们引到墓里来,这么多年就只有你们过来问过我。其实我也不想害你们,但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一来小二就想办法溜了出去,她之前一直在这里很老实,结果溜出来那晚就被你们打死了。”
“要是留着小二尸体肯定会引起恐慌,所以我把她弄了回来,又想你们肯定会查下去,索性就按男人给的方法照做了。”
“手机是小尸参拿的?”这样一来便说得通了。
“小二死之后它就离开了她的身体,它可能是喜欢带光的玩意儿,拿了你的东西后自己又钻到墓里了。”
“那你怀里这个小尸参是老大身体里的?”
依巴图轻轻点了点头,看起来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。
也就是说另一个小尸参还不一定在哪。
吴邪身体越来越沉重,我扭开水给吴邪喂了两口,他才稍微清醒了些。
“你知道这鼎下面嵌的玉哪去了吗?”吴邪晃晃悠悠又站了起来。
“被最后那个男人拿走了……其他的我也……不清楚……”依巴图靠着墙壁,声音越来越低,双眼开始流出血,表情却没有丝毫对死亡的畏惧。
“严良,黎簇,”吴邪勾紧了我的脖子,另一只手扯扯黎簇,“我们走。”
依巴图已经没了动静。
我干脆直接把吴邪背了起来,向着出口走去。
“鼓……”依巴图突然又扬起头,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我,仿佛是用尽最后的力气说话,“拿鼓……”
我顾不得关心一个必死之人,现在救吴邪才是要紧事。
还有太多迷题没解开,吴邪不能死。
出去之后我们已经在大黑顶山中的某个山洞里,这个位置既偏僻又没什么人来游玩,十分隐蔽,山里还有野兽出没,一直没人发现倒也不奇怪。
太阳还没完全出来,这要是走到村里再坐车去市医院的话,吴邪很可能会挺不住,黎簇急得一直拨王盟电话,但是信号好像不大好。
“吴邪?吴邪醒醒。”我背着他抖了抖,想让他保持清醒。
“严良……”他费力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耳朵,“你跟黎簇先走吧……这儿有熊……还有……”
“你他妈别睡啊!”我使劲儿掐了下他屁股,“别怕啊,有我呢,保证让你们都安全出去,黑瞎子来了也给打跑。”
他搂着我突然就笑了,嘴里嘟嘟嚷嚷说着什么:“黑瞎子来了就好了……”
黑瞎子来了我们不都得交代在这儿啊!这人发起高烧说什么胡话呢?
“通了通了!!!”黎簇站在一块大石头上举着手机蹦跶,看样子是终于拨通了王盟的电话。
我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参瞌睡。
“严良。”
我睁眼,黎簇已经坐在我旁边了,左脚腕被包成了个球,怀里捧着两份盒饭。
“给。”
我迷瞪着眼睛,接过盒饭和筷子,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“谢了啊。”
这小孩也没那么坏嘛。
吴邪恢复得很快,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,但是身上的麻疹和高烧都还没退下去,好在意识已经清醒。
“依巴图家的鼓拿了吗?”
黎簇还在隔壁床睡,我们都压低了声音说话。
我把鼓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,“你的小伙计又回去了一趟,把我们的行李和鼓都拿过来了。”
“现在能跟我说说那个玉是啥吗?”
“严良,你报警了吗?”
“报了,你睡着时警察就来过一次了。”我趴在他病床头儿轻轻说道,说罢还真诚地眨眨眼睛。
我是框他没错,主要原因是他这个问题的目的性太明显了,他想开溜了。
他显然没信,费力地抽出一只手把我往下压了压,现在我俩的姿势更像一个拥抱了。
“谢了。”
谢啥?我一时间有点懵。
“这鼓有什么发现?”他放开了我,还是没有回答我关于玉的问题,“拍过吗?开过吗?里面有啥?”
“没开,摇了摇里面应该是空的,送过来时黎簇已经睡了,也就没拍。”
吴邪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把鼓翻来覆去地看了看。
“我们还是先叫黎小朋友起床吧。”
说着他用力拍起了鼓。
黎簇起没起来我不知道,在第一声鼓声响起来的一刻,我便再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。
我感到一种嘈杂的声音瞬间挤爆了我的脑袋,冲破了我的耳膜,脑壳里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里面筑巢,吴邪的脸、洁白的病床都在我的眼中变得扭曲,最后化成一幅鲜血淋漓的画,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直接导致了脑子的剧烈疼痛,连带着给心脏带来窒息性的压迫。
我不大清楚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,我大概是摔倒在了地上,然后逐渐被这种痛苦折磨地昏了过去。
醒过来时已经到中午了,躺在病床上的人变成了我。
但是吴邪没在身边儿,黎簇也没在身边儿,他俩的行李也都不见了。
老王八蛋带着小王八蛋跑了。
这事儿没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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