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乱邪恶明明T

一意咕行

【吴邪/严良】 双鱼 第十四章

 

 

《沙海》×《无证之罪》,吴邪×严良,水仙拉郎

 

本章吴老板暂时下线ORZ

 

群号:696064147,欢迎来磕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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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

 

 

我窝在大巴最后面的位置,叼着那个雪梨味儿棒棒糖玩着斗地主。

 

“王炸!”

 

得嘞,欢乐豆又输完了。

 

我他妈又输了。

 

吴邪倒是仗义,给足了医生钱,把我从头到尾检查了一边,结果愣是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出来。

 

噢还真有一毛病,饮食不规律,胃有点不好。

 

跟我疼昏过去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 

我再次摸了摸后颈,啥也没有,但我知道肯定跟我在水下被蛰得一下有关系,也跟那个鼓有关系。

 

得找吴邪问个明白。

 

护士的说法是:吴邪的朋友替他办理了出院手续,连人带小孩一起接走了,吴邪留话跟我说过段时间会找我。

 

“他朋友长得可帅了,穿得还都是大牌,你和你哥哥的费用都是他交得。”小姑娘说着说着就捧着脸泛起了花痴。

 

出院登记表上签着“解雨臣”三个潇洒的大字,我左看看右看看,写得是挺漂亮,但漂亮得没实感,还不如吴邪的字耐看。

 

所以这个“解雨臣”又他妈是谁?

 

 

 

我关掉欢乐斗地主,打开浏览器输入“解雨臣”三个字。

 

嗬!还是个富二代,家大业大一表人才,这种人会跟吴邪有瓜葛?

 

要么是童年玩伴要么就是做古董生意的。

 

吴邪的事先不说,我还有一件事情在犹豫,关于要不要把那个墓上报给局子里。

 

理性在告诉我这件事应该一字不落地反应给当地政府,而且要请求公安立刻发出通缉令,逮捕吴邪。

 

但感性一直在阻止我这么做。

 

我说过我的直觉很准,办案子很多时候也是凭借直觉来走出僵局,而这次,我的直觉就告诉我,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反映给政府,不然会有大麻烦找上我,最后事情的结果我还无权知道。

 

我到也不是怕事儿,就是这事儿从头到尾还没整明白,白兜这么大一圈子我不爽啊。

 

现在有一框子问题摆在我面前,那个墓到底是怎么做到“复制粘贴”的?前后两批下墓的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会有人提前预知到我和吴邪来这里?我和吴邪有什么关系?我跟吴邪又和那个墓有什么关系?为什么我听到鼓声会突然头痛?吴邪提到的那个玉是什么?

 

昨天吴邪昏迷时我帮他换得衣服,我趁机仔细观察了他的脖子,一道刀疤,干脆利索,扎眼地躺在他的动脉上。

 

这得有多大仇啊,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?

 

吴邪这狗逼溜得倒是快,就放句后会有期的狗屁,也没留下什么实际有用的人话。

 

我先提出一个假设,如果所有的不合理的灵异事件都是因为那块玉,前两批人和吴邪下那个墓都是为了那块玉。

 

第一批人明显更了解这个墓,极有可能不是第一次来,依巴图也说过,墓是他们走以后才发生了变化,他们做得事分别有:放鱼,引诱依巴图间接喂养了小尸参,他们走之后鱼和小尸参都变成了两个,棺材的位置就变成了村子的结构,甚至连树都完美复制,这些不合理的事情都接二连三发生。

 

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是这些怪事发生的原因,他们把那块玉放进了墓里?

 

第二批人最后只出去了一个,所以应该都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,只有最后跑出去的那个仿佛知道很多,还拿走了吴邪想要的玉,死在里面的人保不齐还是他坑死的。三十多年前我可能连泥巴都不会玩儿,也压根儿不知道有吴邪这号人,那人是怎么知道我俩要来的?

 

首先他要提前三十多年知道我跟吴邪的所有背景,身居异地同天出生的两个长得一样的人,说巧合估计都没人信,所以这是一个三十多年前就布置好了的一个计划。

 

其次他得让我跟吴邪同时下墓,吴邪先不说,我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古墓方面的东西,连盗墓贼都没抓过,跟着吴邪下墓完全就是个意外。

 

——也不一定啊,如果吴邪是故意出现在我面前,那就不是个意外了。

 

也就是说,吴邪是在配合着那人完成计划。

 

当然有可能吴邪也是棋子,被人骗之后又来骗我,稀里糊涂地帮人走了一步。

 

那这个计划的目的是什么?让我们两个下墓?我们什么也没偷走,搞死了依巴图的两个女儿和一个母参,跑了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尸参,把人老太气得在墓里自杀,最后带出来的只有一样的两个手镯和两包压缩饼干。

 

除此之外——我再次下意识摸摸后颈,我可能带出了什么未知的病菌?不排除是现有医疗设备查不出来的感染性病毒,难不成他的目的是为人类来次大清洗,然后开启生化危机模式?

 

先把放飞的想法收一收,我在水下被咬可是他提前可安排不了的。

 

所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
 

 

 

“哎大兄弟,醒醒啊,已经到站了。”

 

我睁开俩眼儿,车里的人除了叫我的司机都已经走完了,窗外是我熟悉的道路,隔了几天没有发生任何变化。

 

回来了。

 

 

 

“昨天那个抛尸案,那司机招了吧?”

 

“招了,供认不讳。”

 

“好,这会儿没啥事吧,我先去蹲个坑。”我一手拿起桌上的纸,另一只手正准备点开欢乐斗地主。

 

“严良,”林奇拦住了我,我知道她又要开始问了,“大半个月了,你起码得让我知道你请假那几天去哪干了什么吧?”

 

“伊春啊,休假放松放松,我不是说过吗?”

 

都大半个月了,吴邪这王八犊子一点音讯也没有,偏偏我还不能放下手头工作去找他。

 

“领导,下属旅游你也要刨根问底?”

 

“那你那个‘兄弟’呢?跑哪去了?”林奇有时直觉也挺准,但是她大部分时候都会强迫自己以证据为准,不过在这种逼问我的场合自然是不需要什么证据的。

 

“啥兄弟啊,就正好长得一样,正好碰见就搭个伙,游完了人就回去搞工作了。”

 

已经瞒了大半个月了,我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把我跟吴邪的经历再说出来,但吴邪一直不联系我也是个问题,搞得我现在完全处于被动地位,我得想个法子去找他。

 

不过这些事都先放放,蹲坑才是要紧事。

 

“先让让啊,你不会跟我一起去男厕所吧?”我绕过林奇快步走开,进男厕所这种事她还真干得出来。

 

“严头儿干啥去?”老宋迎面走过来。

 

我拍拍他肩膀,“这会儿没活,蹲坑去——”

 

“那你去啊,抓着我干啥?”

 

我楞在原地,扶着老宋没再往前走。

 

那种嘈杂的声音突然又出现了。

 

我捂住脑袋甩甩头,却怎么也甩不开这个声音,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它,比指甲划过黑板、金属拉玻璃还要刺耳,比警笛声还要让人心躁,疼痛来得快而剧烈,从脑子开始贯穿我的全身,心脏被绞成一团,视线开始变得模糊,鼻子下面有些痒,我颤抖着摸了一下,结果摸了一手的血,痛感让我的双腿软得无法支撑身体,蹒跚地走了两步便摔倒在了地上。

 

林奇和老宋搀着我嘴里说着什么,我却一点儿也听不见,再然后连他俩的脸也看不清了,眼前全是血淋淋的红,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力气,脑子和心脏还抵抗着这折磨人的疼痛。

 

我现在只祈求自己能赶紧昏过去。

 

 

 

睁开眼,又是医院,林奇顶着俩黑眼圈坐旁边的椅子上。

 

“不是癌症吧?咋这表情呢?”不知道躺了多久,头昏沉沉的,嗓子也又干又疼。

 

“医生说你什么病都没有。”

 

“那不是好事儿吗?”

 

“严良,你到底出什么事儿了?怎么会突然昏过去?”

 

“领导,”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,“能给我申请个病假吗?”

 

 

 

结果假条没批成我就出院了。

 

体制内工作就是条条框框多,屁事儿也多。

 

我托人查了吴邪和解雨臣的电话,结果一个拨不通,一个每次都不是本人接的,上来就是什么“您好请问您想选购什么商品?”

 

实在不行我只能溜去北京一趟,专门去解雨臣家里会会他。

 

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解雨臣。

 

出院后第八天,地点也不是在他家,而是在警局里。

 

我熬夜做完案子的总结,看天也快亮了就直接歪椅子上睡着了,昏昏沉沉也不清楚是睡了多久,最后被林奇摇醒了。

 

“严良,有人找你。”林奇的表情特别别扭,仿佛是有人找我很稀奇一样。

 

“谁啊?送锦旗吗?”我伸个懒腰撑着椅子站了起来。

 

招待室里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,是解雨臣。

 

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长得好看,体型偏瘦,站在警局里没有丝毫紧张感,周身散发的气场既凛冽又柔和,确实是会讨女生喜欢的类型。

 

我记得资料上他只比我小一岁啊,咋还长这么年轻?

 

“林警官,我有几句话想跟严警官单独聊聊。”

 

语气动作都温和有礼貌,即便是让人出去也不会让人感到不适,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。

 

“成,领导走了,有啥事直说吧?”

 

“严警官,吴邪让我接你去北京。”

 

“他是死了吗?怎么请你来接我了?”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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